Sunday, December 24, 2006

亡鈇意鄰

<呂氏春秋>云:「人有亡鈇者,意其鄰之子,視其行步竊鈇也,顏色竊鈇也,言語竊鈇也,動作態度無為而不竊鈇也。抇其谷而得其鈇,他日復見其鄰之子,動作態度無似竊鈇者。其鄰之子非變也,己則變矣。變也者無他,有所尤也。」

「亡鈇意鄰」: 是一個有趣的心理學現象,就是說當自己遺失鋤頭時,看到每個鄰居都覺得像是偷鋤頭的小偷。找回來以後,就又覺得都不像。


最近遇到同事爭議 有感...

Wednesday, December 20, 2006

我的影像經驗 (一)


2005年,東寶 (Toho Studio)決定將哥吉拉《GODZILLA,酷斯拉》收入儲藏室,推出了完結篇《GODZILLA: Final Wars《哥吉拉 最終戰役》,讓這隻怪獸王轟轟烈烈死去,劃上了句點...。

很奇怪, 小時候最鮮明的印象, 大概在4一5歲時, 某一天的晚飯後, 騎在爸爸的肩頭上去看免費電影。 那時還沒電視, 只記得螢幕上一隻大恐龍被一群背著圓形衛星天線的卡車, 從天線中發出雷電, 把大恐龍趕回海中…想不到第二次相遇, 是1998年我拿到學位後,回台灣前帶著一家老小共四人在巴黎看的GODZILLA,酷斯拉
。2005年 牠掛了..
小時候看電影是件大事, 是稍為懂事的小時候, 身高在110公分以上, 特別是小學三四年級之後。 一般是朦混在某一個大人後面, 偷偷闖關, 不過十之八次都被逮到。 但戲院會在散場前5分鐘把門打開, 所以可以撿到5分鐘的戲屁股, 或是每天早上的試機, 勉強可瞄到幾秒鐘的片段。第一次單獨進電影院, 事實上是和鄰居小孩, 一夥人去看 「月宮寶盒」, 看 「阿拉丁與阿里巴巴」。 唯一可大搖大擺進戲院的, 是領完壓歲錢的過年期間。 事實上, 電視機在小學二、三年級時普及後, 戲院的光景就明顯漠落了, 但過年期間, 一定有所謂的「新春第一砲」 來打頭陣。一直打到開學, 戲院又退回半封閉狀態, 看電影算是過年的應景。
當然,念小學時老師帶隊翹課去看電影。 看 「英烈千秋」、「 海軍突擊隊」 、「梅花」 ,最後一部叫「南海血書」。 當然回學校, 少不了要寫一篇觀後感心得, 才算功德圓滿。
看眷村小說, 眷村小朋友有免費勞軍電影可看; 但平民小孩唯一看免錢電影的機會是電器場商的巡迴電影放映, 一般是「三洋」或「聲寶」, 偶爾有 「大同」,地點是在大廟裎,所以很早以前就有蚊子電影院(巴黎市政府夏天露天放電影叫 cinema moustique)。 印象最深刻的是: 進入正片前的卡通。 很奇怪? 場商似乎偏好一部叫「朱洪武與劉伯溫」的片子。有時,小眾電影也會出現,久保田(Kubota)鐵牛,有一次放一部日文發音無字幕的紀錄片,觀眾只有十來個阿伯。「矮仔財與大顆玲玲」幫「歐羅肥」拍的劇情宣傳片也讓我記憶深刻。行筆至此,突然湧現勞軍電影!是ㄚ!有兩次「勞軍電影」,大抵都是配合村民大會的舉行, 一次是台灣省新聞處來放映政令宣導片,是吳帆與張綺玉演的。另一次記憶較深刻,大概在 67 年左右,越南被赤化 (解放?)時,那時總政戰局派文化宣傳服務隊下鄉,現在想起來,應是政戰學校的高年級生,放兩部紀錄片 「中華民國六十六年國慶」 還有 「越南赤化」。後面那一部害我好幾天睡不好,以現在的標準來說,是限制級的:有和尚自焚與一大堆支離破碎的屍體,說是越共幹的...置入性行銷?
有一年雙十節, 戲院宣傳立體電影「千刀萬里追」上映, 當然引起村子的轟動。 第一次戴上塑膠眼鏡, 感受飛刀射出銀幕的感覺; 後來又有一部叫「十三女尼」的立體電影, 不過沒看過。 如今, 立體電影在博物館內放映已成常態。
現在的家長會花一二十萬送小孩出國遊學,民國六十年左右,我們寒暑假也會去台北遊學,開玩笑!年去台北所需的時間,大概可飛到阿布達比,一般是早上八點左右上大客車,大費周章找到省道,沿著省道(臺一線)往北開,中午到苗栗休息,下午三四點到台北大橋終點。 我機乎2/3的親戚都移民台北,因為在鄉下活不下去,我的2個姑媽與2個叔叔,國小畢業都北上,現在它們已早是台北人,不用說堂表兄弟姐妹。言歸正傳,去臺北進電影院看戲很不習慣!舞台上只有一張銀幕沒有舞台,在鄉下有時候可躺在舞台上看電影,原來電影院不是戲院,看姚鳳磐導的「秋燈夜語」 由王釧如主演,後來王釧如成為國片的鬼后。演什麼反正是負心郎始亂終棄女鬼報仇的故事,只得我二哥是全戲院圍唯一尖叫的人...
上了國中,升學壓力隨踵而來, 戲癮來了, 利用週六下午去「洗眼睛」是我們的通關密語。 有一天颱風夜, 颱風沒進來,我和大哥及一位位店裡的師傅三個人,把戲院包起來了,那一天放映胡金銓的 「俠女」,剛好在法國坎城影展獲獎,徐楓在竹林裡飛來飛去。 「臥虎藏龍」 裡找得到 「俠女」 的影子...有時候遊學的腳步會到嘉義去, 因為大個哥在嘉義唸高工。 基本上,大哥是個「欠栽培的藝術家」, 我跟他學會了騎摩托車、 開汽車、 還有照相。 在嘉義也看了不少電影: 「嘉義」、「慶昇」、「 大光明」等戲院都去過。 印象最深刻的是去看「梁山泊與祝英台」; 剛開始還覺得那是娘兒們看的, 後來才了解為什麼 「梁山泊與祝英台」造成那麼大的轟動,如今「梁山泊與祝英台」我已經看過三次,「遠山含笑…」
上了台北高中, 第一年剛好住在「 青康戲院」旁,專門放映二輪洋片, 三十元兩片,所以高中成績不好, 救國團要負一點責任! 記得有一次,看「活人生吃 (Dawn of Dead)」
看到僵屍滿滿一口的咬下活人的小腿肉, 突然銀幕邊出現「我的名字外找」, 這在手機氾濫成災的現在已不可能出現: 我媽找我…25年後在錄影帶店找到「新版活人生吃」, 噯呀! 人事全非。第二年住在師大附近,不用講「東南亞」、「 大世紀」、 中和的「美麗華」是我常常出沒之地… (待續)

Wednesday, December 13, 2006



黑格爾﹙Hegel﹐1770–1831﹚是德國哲學中由康德啟始運動的頂峰。
黑格爾斷言:「現實的就是合理的,合理的就是現實的。」,即「凡存在即是合理」。 或許我們的生活經驗中不認同此敘述,故有存在主義的出現,存在主義哲學的中心問題是「存在」的意義,它否認人類存在的意義,認為人與人之間根本無法溝通,而世界對人類而言,是冷酷的、不可理解的,他們對人類社會失去信心,對於世界抱持悲觀的態度...
事實上「意義」, 特別是 「主觀的意義」, 會隨著時空有不同的認定 ,但一切的演譯,卻是從已存在(發生)的是情開始 不論其原因或結果如何 :「兩個子彈」對應到 「當選」、「國共內戰」對應到「台灣獨立」、「逃稅」對應到「北美13州獨立」。 「荒謬」可是發生了, 但那不是獨立事件, 否認結果偁其荒誕, 倒不如思考 ,孕育其產生的本質與脈絡。 「歷史」每個人都能闡述, 但那倒不如說是 「共業」...

Thursday, December 07, 2006

通識! (通釋?)

記得 孫越 陶大偉(陶喆他爸) 多年前唱過一首歌: 有個男孩年紀不小 什麼都不明白 唱歌 跳舞 遊戲 玩耍 什麼都不愛 早晨起床就發呆 誰也不理睬...
上通識課大概是這樣子 心情是不想學 心態是不干我事 不想努力卻想拿學分

原來設計這套制度的人應是智商130以上的人 而且對什麼事物都懷有興趣 以 知 為樂趣 肯動腦有想法

通識的目的與其說是 教 倒不如是 幫助或引導 但當唯一的動力是 分數 時 只會有人愈來愈灰心 愈來愈形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