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26, 2012

某些罪惡是以忍受的?!


應該少有人會否認日本人與德國人是大家公認的優秀人種之二,特別是德國出了很多科學家、藝術家、音樂家、以及哲學家;鄰國日本我也不用多介紹吧!基本上日本是屬歐洲的,不圈在亞洲裡面。

可是讓我不解的是:兩個進步的國家、理性的人民,會闖出世界大戰、種族滅絕、燒殺擄掠令人髮指的大禍,當然其中仍有反對的聲音與反抗的行動,但是整個趨勢卻不會因為良心的出現而改變。

我曾經把我的這個疑問向我一位留學德國在日本作博士後研究的朋友提出,當然這是一個相當複雜的的歷史問題,不可能有單一的解釋,應該是當時的歷史、內政、外交、經濟、教育、環境、氣候都剛好配合 - 「命」』也。

這讓我想到台灣高等教育「五年五佰億」的這個問題,感覺上在檯面下,從北到南,即使是支持的也沒有人覺得這件事是對的,有些學者在媒體上批評的很利害, 這好像得德、日在那一段期間有反對的聲音,但是整個趨勢卻不會因為良心的出現而改變。不能否認的,大家都有一個官冕堂皇的理由與目的,帶頭的人也不大可能完全是自私自利與剛愎自用的,執行與推動者也是奉公守法的,看似整個環節是對的,目標是對的,但可能對後面的一、兩個世代或學術生態有相當程度的影響。

除非是受害者,大眾是冷默的,或是某些罪惡是以忍受的。這好像是生物累積(bioaccumulation) 一樣,一點點的毒物,到最後會毀掉一個物種、甚至整個生態系。

By 馬丁尼莫拉Martin Niemoller
Als die Nazis die Kommunisten holten,
habe ich geschwiegen;
ich war ja kein Kommunist.

Als sie die Sozialdemokraten einsperrten,
habe ich geschwiegen;
ich war ja kein Sozialdemokrat.

Als sie die Gewerkschafter holten,
habe ich nicht protestiert;
ich war ja kein Gewerkschafter.

Als sie die Juden holten,
habe ich nicht protestiert;
ich war ja kein Jude.

Als sie mich holten,
gab es keinen mehr, der protestieren konnte

起初納粹黨人追殺共產主義者,
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說話;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
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
我不是工會成員,我繼續不說話;
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
我不是天主教徒,我還是不說話;
最後,他們奔向我來,
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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