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anuary 12, 2010

還有什麼不能操縱?

歐洲議會將調查世衛組織及“大流行病警報”醜聞
(轉自 http://blog.udn.com/LEELEE123/3677335)
歐洲議會衛生委員會全票通過了一項決議,清查製藥業巨頭對發動“豬流感”全球戰役所施加的影響,特別是對WHO施加的影響。這是針對WHO、製藥巨頭和學術界的無良科學家這個“地球金三角”的醫藥腐敗早就應該採取的、已拖延了太久的行動。他們造成了千百萬人民的永久性健康傷害,甚至造成了不應有的死亡。
此次歐洲議會行動的推動者是沃爾夫崗·沃達格,前任德國聯邦議院的社會民主黨議員,現任歐洲議會衛生委員會主席。沃達格是醫生、流行病學家、肺病專家、環境醫藥專家,他認為目前的所謂“大流行病”是“最大的世紀醫藥醜聞”。[1]
決議文本經由足夠多歐洲議會成員通過,其中有這樣的陳述:“製藥公司為了推廣它們治療感冒的專利藥品和疫苗,向負責公共衛生的科學家和政府官員施加影響,向全世界的政府發出警報,迫使它們把有限的醫藥衛生資源浪費在無效的疫苗上,把千百萬健康的人們暴露在無人知曉的疫苗副作用的風險面前。那些疫苗並未經充分檢驗,而且接種疫苗是毫無必要的。2005-06年的'禽流感'和當前的'豬流感'一起,已經造成的巨大的傷害,不僅涉及由於接種疫苗而致病的人,不僅浪費了公共衛生資金,還破壞了重要的國際衛生機構的公信”。[2]
歐洲議會將要調查的,就是“偽造的大流行病”,即WHO根據其醫學專家“聖賢”諮詢組(SAGE)的意見,於2009年7月宣布的“最高級流行病警報”。世衛組織的“專家小組”許多成員在葛蘭素史克、羅氏製藥、諾華等公司有重大經濟利益,並且被記錄在案。他們正在從這些公司推出的藥品和未經檢驗的H1N1疫苗中獲取私人利益。歐洲議會將要調查在發動全球範圍的所謂“H5N1”禽流感和“H1N1”豬流感行動中,這些製藥公司曾經施加了何種影響。這項調查在歐洲議會全體大會上將被賦予“緊急行動”的優先地位。
沃達格在他的正式陳述中,批評了製藥業對WHO官員施加的影響和導致的後果,使得“千百萬健康的人被暴露在草率製造出來的疫苗風險面前”,而實際上這場流感遠比以往的一切流行性感冒都“更輕微”。
沃達格說,WHO在七月宣布最高級警報中所應承擔的責任,是歐洲議會此次調查中最大的重點。當墨西哥在2009年4月報告發病的情況之後,WHO有史以來第一次修訂了大流行病定義,把發病的人數而不是疾病的實際危險作為發布“大流行病警報”的依據。
當豬流感被宣佈為“大流行病”後,各國被迫啟動應對措施,並且要去購買豬流感疫苗。沃達格提出,由於WHO不受任何議會的控制,所以各國政府必須堅持對它的公信度要求。這項調查還將涉及兩家重要的德國機構,即發布流行病指導手冊的機構:保羅-歐利希所在的機構,他曾經獲得諾貝爾生理暨醫學獎,還有一個是羅伯特·科赫研究所....。

這就對了!這些人全都是咎由自取。

[1] Rainer Woratschka, Schweinerei mit der Grippe, Der Tagesspiegel, 16 December, 2009, accessed in http://www.tagesspiegel.de/politik/international/Schweinegrippe-Europarat;art123,2976433.
[2] Dr. Wolfgang Wodarg, Motion for a Resolution and a Recommendation: Faked Pandemics - a threat for health, accessed in http://www.wodarg.de/english/2948146.html.

搞不好 全球氣候變遷 也是...
不是病毒傳染 而是恐懼....


赫胥黎(Aldous Huxley, 1894—1963)說:「醫學已經進步到不再有人健康了。」
『發明疾病的人:現代醫療產業如何賣掉我們的健康』
(http://stsweb.ym.edu.tw/board/read.php?f=10&i=178&t=178)
現代醫學充滿著各式各樣的科學符號,從實驗數據到專業術語,在在都令民眾對醫藥科技充滿敬畏之心。然而,尤格.布雷希這本《發明疾病的人》卻企圖揭穿當代醫療體系的共犯結構,點名醫藥界操弄社會對於疾病的概念與印象。作者採用一系列的個案和內部報告,直指醫師與藥廠如何操弄研究並運作媒體,讓民眾對原本正常的生理現象產生患病的焦慮,從而為不必要的治療及藥物創造令人咋舌的市場消費。從作者的論點來看,當代醫學就好似披著科學外衣的巫術,喃喃念著用數據和專業名詞拼湊而成的咒語,讓患者在無助與疑懼的焦躁中膜拜醫學,而慷慨奉獻給其執業者—古代的巫師或今日的醫師!
醫學雖說在二十世紀後放棄了和巫術的聯姻,全然投入科學的懷抱裡,但醫療作為人類活動一環的社會本質卻沒有改變。一九九二年,醫學史家Charles Rosenberg出版 《Framing Disease: Studies in Cultural History》,是書為醫療社會學與醫學史研究者投下一枚震撼彈,讓許多人從歌頌醫學技術偉大的氣氛裡清醒過來,開始懷疑醫療與疾病其實是一組相互建構的概念,並深受社會及文化脈絡所制約。換言之,儘管醫療技術的產生日益符合自然科學準則,但醫學的應用卻都是社會或文化的產物,無由從科學的角度加以定義及規範。《Framing Disease》在出版後的十年裡,幾乎可被稱為經典之作,但它的影響力卻似乎無法及於醫藥界或是社會大眾。醫藥界顯然需要更直接的論述,才能迫使他們反省操弄醫學的不道德性;而民眾也需要更切身的事證和通俗的說明,才能讓他們從當前被專業「恐嚇」的局面中解脫。
《發明疾病的人》這本書正好用更為通俗親近的手法,把類似的觀點直接訴求於一般讀者。儘管沒有全面性地檢討社會和文化因素對於形塑疾病與醫療的影響,作者尤格.布雷希仍扣緊了一個現代醫學最大的魔手—藥品的市場機制,藉此呈現藥廠如何以市場為誘因,勾結醫師、製造數據、操弄媒體,陷大眾於患病的憂慮中而橫行牟利。當現代高投資、高收益的醫療模式主導大眾的醫療機制後,醫療倫理與道德的淪喪似乎成為無可逃避的宿命。這本書對身陷患病焦慮的大眾來說,不啻是自我精神武裝、勇敢面對當前醫療怪象的第一步;而對於醫藥界來說,或可透過此書揭發的種種,反思訴諸醫師個人道德修養的負負空談,從根本結構上提振醫療的核心價值。《發明疾病的人》這本書或許會因為挑戰社會主流意識,令許多病患及醫師再度感到無所適從;但也可能會因為本書,讓病患再度拿回對於自己身體健康的主導權,使醫病關係一改當前的教誨關係,成為平等的對話性關係,這又豈非美事一樁。

顯然,生命的現象正逐一地被「醫藥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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